第(2/3)页 有忙着救人的, 也有忙着害人的。 骑在小骊驹背上, 听着前方女子发出的尖叫声, 看着路边那顾不上尘土,光着屁股如同禽兽般撕扯女子衣服的贼人, 徐载靖指了指:“杀!” “我来!” 跟在后面的庞万椿喊道。 说话的时间, 徐载靖已经经过了贼人所在。 青云、王演和拽厥忠定等几人骑马而过。 众人头都没回, 隆隆的马蹄声后, 路边, 方才还为非作歹的贼人, 此时脖颈后深深插着一根羽箭, 但贼人还未死,只是无力的趴在了一旁,眼中满是发生了什么的疑惑,以及无法感觉到四肢的惊恐。 被救下的女子,手脚发软有些虚脱的爬到一旁,眼中满是慌乱的大口喘着粗气。 随后, 看着插着羽箭趴在地上还活着,眼睛惊恐的眨个不停的贼人,她四处看了看后双手搬起一块青砖,朝贼人走了过去。 白高国宫城中也是一片混乱! 有背着包袱的太监和宫女不顾危险,惊恐的缩在有些损毁的大殿下, 远远看着西侧门门内的空地, 那里有几个身上插着羽箭,倒在地上的太监。 显然是靠近西侧门门口的那一队甲胄齐全的白高悍卒所为。 这时 门口附近一阵忙碌, 西侧门被打开, 一队与白高骑军甲胄迥异的骑军冲了进来。 为首的骑军,骑着神俊的黑色骏马,手里还擎着一杆长槊。 白高皇宫, 正殿前的空地上, 站着狼狈不堪的白高皇帝梁乙辅和许多重臣。 周围有穿着甲胄的白高步、骑军护卫着。 昨晚深夜,白高重臣们还在争论到底是战是降。 然后,一场地动将所有的争论给消除了。 晚上来到殿外空地躲避的白高君臣, 已经开始讨论献哪家的贵女给大周来议和了。 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, 白高国君臣纷纷看了过去。 待看清徐载靖等一行人的甲胄样式, 白高国君臣一时哗然。 周围护卫的骑军铁鹞子纷纷戴上了兜鍪,放下了面甲。 与此同时, 之前在克夷门要塞外指挥白高大军的仁多大将军并未战死。 他额头上绑着透着血色的白布条,看着跟在徐载靖身旁的拽厥忠定,眼睛一瞪: “大周骑军?他们是怎么进来的?” 随即朝着站在白高皇帝梁乙辅身边的拽厥老大人吼道:“拽厥,你不是说你儿子战死了么?还把战死的责任扣到我弟弟身上!” 此话一出, 白高皇帝梁乙辅朝着拽厥老大人看了过去,眼中满是惊讶。 皇子梁乙仁从徐载靖身上收回视线,眼中满是怒色,道:“这么说,被老大人说成是谣言的事情,是真的了?” 兆泰峰身旁的拽厥老大人,脸上满是疲惫,抚胸急声道:“殿下!终究是身为要塞统帅的仁多犯了大错!是他敌情不明便贸然出击,造成大败呀!” 仁多大将军出言,厉声道:“要不是拽厥忠定贻误战机!按照本将的布置,就是输了,克夷门也不会失守。” 拽厥老大人也大声反驳道: “哈?” “按你的布置?” 老大人指着徐载靖道:“之前忠定与老夫说了!就这一员小将,便在那山路上将大军阻滞,就是没忠定这事,你弟弟也不能按时将大军带到战场上!” “真带过去,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!” “还有!至关重要放哨的斥候,也不是我拽厥家提拔的!” 皇子梁乙仁听得直摇头,指着拽厥忠定道:“别的不管!来人!先杀了拽厥忠定这狗贼!” 此话一出,周围的白高步军中拽厥部的士卒一阵骚动。 正在与仁多大将军争辩的老大人眼睛一瞪,赶忙出声。 但是, 白高众人外围, 有铁鹞子打扮的白高骑军将领,已经听到此话回过头朝白高皇帝梁乙辅看去。 透过面甲的缝隙看到白高皇帝梁乙辅点头, 铁鹞子将领正过身子,用白高话下令。 在拽厥老大人急声大喊‘不可,其中有勇毅侯小儿子.’的声音中, 不远处, 拽厥忠定看着铁鹞子将领的动作,眼中有些惶然。 拽厥老大人的喊声并未起作用,白高皇帝梁乙辅不为所动。 看着身前正在下马的徐载靖,拽厥忠定急声喊道:“五郎,你干什么?铁鹞子就要冲我们了!” 一身大周甲胄的徐载靖道:“你们别动!我家马儿没着甲,与他们撞起来,吃亏!” “我不骑马,我家马儿便不吃亏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