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2章义兄,你在看什么?【拜谢!再拜!欠更九千字版】-《知否:我是徐家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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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徐家这边的祭品与去年差不多,不过是多了不少纸糊的刀枪剑戟。

      舒伯在马车旁不时的朝四周看几眼,遇到相熟的侯府故旧便说上几句。

      有时说到去年此时见过,今年却阴阳两隔的老朋友,舒伯也会重重的叹上一口气。

      摆放的差不多有一半的时候,载章道:“小五别老在待着,你和宗哥儿也要去卢家那边看一看!”

      “知道了哥!”

      说完,徐载靖领着卢泽宗一起来到了卢家摆放祭品的位置。

      看到徐载靖和卢泽宗过来,卢家的管事赶忙让两人象征性的放了几个东西后,就让他们站到一旁。

      卢家这里,离得英国公张家摆放祭品的位置近了些,不远处就是忠敬侯郑家。

      不过今年两家拜访祭品的地方,却是没有徐载靖熟悉的张家三郎、四郎或是郑骁等几个,只有两家的管事和故旧在忙碌着。

      徐载靖身旁的卢泽宗察觉到了什么,他抬起头看着徐载靖道:“义兄,你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  徐载靖低头笑了笑:“没什么!”

      卢泽宗继续道:“义兄,去年怎么没有看到这么多头上戴着白布条的人呀?”

      徐载靖环顾四周,看着义弟口中待着白布条的人,轻声道:“宗哥儿,那是今年战死在西北的汴京子弟。今年是第一年,亲人是要戴白布条的。”

      卢泽宗:“哦!怪不得拓西侯那边有这么多呢!”

      徐载靖叹了口气,不知道拓西侯曹家那里有几家人,是因为保护姐夫的原因才战殁的。

      随后,徐载靖继续看着四周。

      正好和一个戴着白布,有些面熟的青年对看了一眼,徐载靖目力出众看得出这人方才定是哭过。

      许是自家的东西忙完了,那青年看到徐载靖后,迈步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  徐载靖也认出了此人,是之前在潘楼见过一面的王厚王处道,父亲王韶主导了河湟开边,如今正在河湟之地带着大周将领从南边攻打白高国。

      徐载靖低声和卢泽宗介绍了几句,卢泽宗松开了握着徐载靖的手。

      徐载靖拱手道:“处道兄!”

      卢泽宗:“王厚大哥!”

      “靖哥儿!宗哥儿!”

      王厚拱手回礼后站在两人身边没说话,继续看着巨大的木架渐渐被各类东西堆满。

      “王厚大哥,你也有亲戚战死吗”

      听着卢泽宗的声音,王厚朝着正要说什么的徐载靖摇头示意没事,又同卢泽宗颔首道:“是,与我一同长大的一个表哥,攻城的时候.唉!”

      王厚叹完气,看着徐载靖道:“我听说了勇毅侯的事情,同朝阶、和瑞他们几个聊天,倒是觉得勇毅侯是在引蛇出洞,靖哥儿你莫要多想,专心院试才是正事!”

      徐载靖拱手:“是,多谢处道兄开解。”

      王厚拍了拍徐载靖的胳膊:“没事!”

      几人无言,继续看着周围众人摆放东西。

      又过了三刻多钟,架子周围放祭品的人少了许多。

      忽的,

      徐载靖目光一凝,朝着一个放好东西,从满是纸钱纸马等祭品旁离开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  察觉到徐载靖的视线,那人看了一眼后,走了过来拱手一礼:

      “见过五郎。”

      “高大哥,你这是?”

      那人正是跟在兆眉峰身边的皇城司吏卒高云青。

      高云青叹了口气,朝着人群边戴着白布的一大两小的一家人抬了抬下巴。

      徐载靖看过去,应是一个母亲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,男孩儿手中还拿着

      许是被悲伤的气氛感染了些,徐载靖深吸了口气,调整了情绪道:“是之前白高国高手来我家,失职的那两个皇城司吏卒的家人?”

      高云青:“是。”

      徐载靖看着男孩儿手里颇有白高国特色的长刀,道:“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  “随徐侯攻打磴口军寨的时候,先登之后战至力竭。”

      “杀了几个?”

      “军报上说是亲手宰了十二个。”

      看着徐载靖不说话的样子,高云青道:“靖哥儿,这事别放心里!按照司里的规矩,渎职当日兆头儿就应斩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  “如今有先登之功和这十二个贼首,他们家日子差不了。”

      徐载靖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  高云青说完,拱手道:“五郎,我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嗯。”

      又过了一刻钟,

      一声鼓响,

      道院的道士们开始进架子里检查了起来。

      待道士们都出来后,

      巨大的钱山被引燃。

      熊熊烈火火舌吞吐,将钱山周围的祭品引燃,巨大的火光倒映在了徐载靖眼中。

      一刻钟后,

      卢泽宗扯了扯徐载靖的衣服:“义兄,咱们走吧!”

      “走!”

      时光如梭

      已到八月,

      徐载靖从马车中走了出来,

      看着不远处大门口上的‘考试院’牌匾,他有些紧张的呼了口气。

    
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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