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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双手握在腹前,在门口走来走去,不时的朝外看几眼,
房间里面,皇帝正在看赵枋临帖,小公主则正躺在床上玩耍。
不一会儿,
“如何?没吵起来吧?”
听到皇后的问话声,
皇帝抬起了头,他身前的赵枋也不临帖了,
父子二人十分相像的脸上,同样的表情瞪眼朝外看去。
“回禀娘娘,靖哥儿一直态度诚恳,奴婢来的时候,正给安国公老夫人认错呢!”
皇后叹了一声道:
“唉!好孩子!受委屈了!”
皇帝低头,示意赵枋继续写道:
“朕早说过了,徐家五郎长大了,肯定会懂事的!”
“皇后也别忧心!明日多多给徐家赏赐,今年待徐家四娘出嫁,你再给添些嫁妆。”
皇后点了点头,有些懊恼的说道:“方才该留在那里的,安国公老夫人辈分大,不知道靖哥儿要受多少委屈。”
皇帝摇头道:
“你留在那里,说什么话,偏向谁,都不好!不如让他们自己分辩,我看靖哥儿这小子就处理的很不错!”
听到皇帝的话语,赵枋一边点头一边临摹。
过了一会儿,
又有内官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,
皇后笑道:“如何?可是已经结束了?”
内官躬身道:“回禀娘娘,徐五郎认错了,可是,他说.”
皇后急声问道:“说什么?”
“徐五郎说认错道歉之前有个事要做才行!”
“还应该让康健的谭家哥儿都来宫里,一起和他打一架,揍他一顿,这样他赔礼道歉才好。”
“后面还说.”
听着内官的复述,皇帝的表情慢慢沉了下来。
新郑门外马球场的这场交流,其规格不下于南熏门外与北辽使节的射箭活动。
兵事交流结束后,皇帝还没来得及听禀告,就因为安国公老夫人的事来到了皇后殿中。
“安国公谭家的子弟不是因为受伤才提前离场的?”
“回陛下,听徐五郎的说法,是跟着锦乡侯家子弟一起退出的。”
皇帝身前的皇子赵枋手中的毛笔也停了下来道:“父皇,这是未战先怯吗?”
皇帝缓缓点头后道:
“去,把顾大郎叫来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内官退了出去。
皇帝看着皇后道:“安国公家的事,朕就不掺和了,皇后自己定夺就好了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说着皇帝从书案后走了出来,赵枋道:“父皇,儿臣”
皇帝伸手,赵枋握了上去,随后父子二人朝着殿外走去。
待皇帝离开,皇后沉吟了一会儿后也带着人来到了方才离开的房间里。
皇后面带笑容,看到起身行礼的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坐下。
落座后皇后道:
“老夫人,方才徐家哥儿说的,你感觉如何呀?”
安国公老夫人刚想说话。
皇后继续道:
“说起来,谭家哥儿能去梁家的马球场,还是几位国公来求的陛下。”
一旁徐载靖和张方领点头不止。
皇后又道:
“之前陛下因为是因为您家哥儿受了伤,这才早早离开。但听完内官转述徐家五郎的说法,陛下他说”
“这是未战先怯,便不过来了。”
安国公老夫人面上一急道:
“这”
“娘娘,那我孙儿的公道怎么办?”
皇后看着老妇人道:
“老夫人,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!先不论别的,徐家小孩儿说的法子对他是有些不公平的。”
“这样都无法接受,我这做长辈的,总不能把他们俩捆了挨板子吧?”
安国公老夫人:“他们本就不该进言”
皇后不再微笑,淡淡道:
“老夫人,我也乏了!”
“宫里刚制成了一方疗伤的好药,等下送到安国公府上。”
一旁的英国公夫人起身道:“娘娘,我等便告退了。”
皇后笑着点了点头。
安国公老夫人起身,行礼之后也朝外走去。
来到走廊之上的时候,安国公家眷就看到徐载靖和张方领两人已经被内官请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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