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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一郎,你再问问他,经历过几场大战。”
呼延炯对着译者拱手道:“小子先说,有什么谬误,还请译者通事指正。”
一旁大周礼宾院的译者拱手道:“惭愧,惭愧。”
方才这中年金国武士说了一个译者没听过的俚语,要不是呼延炯解围,译者翻译的话语,就要前后矛盾出丑了。
呼延炯叽里咕噜的一通话,旁边的通事也加了几句后,
金国武士一边说,呼延炯和通事两人一起翻译着,
“他说敌人过万的,有四五次。”
“第一次.那位完颜宗隽的父亲,也如今金国的皇帝,亲当矢石,用弓箭射杀了北辽大将。”
“.”
“可能也就十二三万人。”
呼延炯翻译了一番,听武士说完后,他说道:
徐载靖也是点着头,这金国武士族人捕的猛虎,就是长在北方山林之中的东北虎,极为强壮!
这等猛虎不仅强壮还非常迅捷,像那种三四米宽的小河,猛虎根本不需要助跑,站在岸边轻轻一跃就能跳过去。
“之前靖哥儿阴差阳错,曾经帮皇城司送一北辽宗室子弟回京,许是那人说的吧。”
看着帐子里贵少年们说话的表情,那中年金国武士读懂了一些东西,所以他又说了几句,
通事看着呼延炯没张嘴,他赶忙道:
“这位说,他们不仅将北辽宗室禁卫腹心部杀的溃散,还缴获了北辽皇帝的仪仗、马车,俘获了北辽贵族的女子。”
徐载靖看着那中年金国武士,在自己脸上指了一下后,道:“看这位脸上的伤疤,貌似不是刀箭造成的。”
站在帐子一旁的卢俊义师兄弟三人听完,皆是点头,面上满是敬佩。
呼延炯点头道:“之前在金国境内的确见过。”
“听说用那宗室子弟,还换了北方几个位置险要的寨子呢。”
“他的族人,也有不少是死在虎口之下。”
“听这此人所言,是北辽皇帝派去劝降他们的使者所说。”
通事翻译了一下后,那中年武士点了点头,眼中有回忆神色的说了起来。
敢直面这等凶兽,胆气不足的,兵器都拿不稳,别说搏杀了。
一旁的郑骁道:“不如请这位说说最后这一场的经过?”
徐载靖报之以微笑,继续对那金国武士问道:“那你麾下士卒,皆是自己部落的?”
徐载靖没回他,而是对呼延炯道:“炯大哥,你问他一下,这个人数是怎么知道的?”
郑骁还真说对了,徐载靖的确是通过耶律隼还有兆眉峰知道的这些事,
“这位说是,之前您出手帮忙的那小伙子,就是他的侄儿。”
呼延炯插话道:“他们那里的大虫我见过,肌肉虬结,体型要比咱们这儿的大虫大上一圈,体长近丈。”
“哪怕北辽只有十二三万人,他们也是以一敌六!尤其是还击溃了北辽禁卫腹心部,足见实力非凡。”
“靖哥儿,这也太厉害了吧。”
徐载靖颔首后,道:
“他侄儿上了战场之后,喝了酒就必须绑起来,不然会出事。”
“也有俘获的北辽士卒说是这个人数。”
徐载靖和郑骁、顾廷烨还有裴家哥儿对视了一眼,还是郑骁道:
“应是虚张声势、吓唬对手的话,没什么可信度。”
徐载靖还没说话,身边的郑骁道:
半刻钟后,
徐载靖点了点头。
通事翻译过去后,那金国武士点头,双手比划着紧贴在身体两侧,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。
想着这些,徐载靖侧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武松,
察觉到徐载靖的目光,浑然不知道徐载靖何意的武松还朝着他点了点头,竖起了大拇指。
一旁的通事点着头。
译者喝了一口徐家仆役奉上的茶水后,赶忙道:
“听他所言,追击北辽皇帝途中,北辽曾有一少年将领,率北辽禁卫腹心部断后,这武士和同袍从中午与其鏖战到天黑,才将其击溃。”
帐子里的众人纷纷点头。
通事将徐载靖的话翻译过去,金国武士说了好几句话之后,通事翻译道:
“这位说,五郎好眼力,他脸上的疤痕,是十几年前北辽皇帝秋天围猎,他和族人被逼着给北辽皇帝搏熊捕虎的时候,被虎爪给抓的。”
中年武士说了一句话,译者道:“算是北辽不可多见的精兵了。”
“第五次的时候,他们是不到两万人,对阵北辽六十万大军,大胜!”
裴家的三个哥儿疑惑的看向徐载靖,一人道:“靖哥儿,你怎么会猜十二三万人?”
看着金国武士挺胸抬头面色凝重,不似开玩笑的样子,顾廷烨在徐载靖身边低声道:
听着呼延炯的话语,徐载靖旁边的勋贵子弟们皆是面露惊讶,
徐载靖点了点头道:
听到此话,裴家哥儿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。
徐载靖发现,从进帐子开始,
每当译者翻译的时候,这中年武士的视线一直在张方领、顾廷烨等人的身上扫视着,
每当看到众人身上华贵的衣袍、金饰的时候,眼中总会闪过一丝精光。
一旁顾廷烨咂舌道:“至少三个时辰.”
其余勋贵子弟皆是点头。
中年武士叽里咕噜又一句话,
译者:“可惜没捉住那少年将领,让他给跑了”
徐载靖心道,其实你们捉住了,随即他清了清喉咙,问道:“这次是他鏖战时间最久的一次么?”
呼延炯翻译过去,那中年武士摆手后说了几句。
呼延炯道:“不是,最久的一次从日出打到日落,他换了四五匹战马,战殁了不少好儿郎后才得胜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张方领道:“他们这一仗进攻了多少次啊?”
译者翻译后,中年武士神色严肃的说了两句。
“他说没有数过,但是金国有句俗话,说身为马军,只要不死,进攻百次又有何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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