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盛兄恕罪,明日我请客。” “啧!好吧!” “恕罪恕罪!” 说着盛的同科同年任职于大理寺的柳大人告罪后离开了此处, 来到一位中年官员身边, 那中年官员看着同盛说话的李光任李尚书, 低声问柳大人道: “你这是那位是哪家的子弟?” “舅兄,本来今晚和盛兄有约,盛兄乃是宥阳盛家的,嫡母是之前勇毅侯独女,大女儿嫁回了徐家。” 中年官员恍然大悟,眼睛一转道: “今晚也邀来吧,听父亲说卢家嫡孙和徐家老幺是义兄弟。” 柳大人点着头,又走了回去说了几句后: “盛兄,我这位舅兄亦是爱剑之人,今晚咱们好好的饱饱眼福!” “嘶,柳兄,听你的意思,比你那柄银纹剑还好?” 柳大人点着头,这时殿门大开,有内官喊着话, 诸位官员开始入殿。 盛家讲堂, 庄学究进来的时候,惊讶的看着角落里空出来的座位, 正要发问的时候,载章起身道: “学究,载靖他今早有事,应该很快就能到。” “好,有日子没来上课了,不如大家说说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吧。” 呼延家, 徐载靖走进呼延炯院子的时候,没让小厮福定通传, 而是直接进了呼延炯的屋子。 还算暖和的屋子里, 却没人招呼徐载靖, 原来,呼延炯正将头埋在满是水的有些深的脸盆里。 徐载靖也没打扰他,而是看着房间里正在飘着青烟的线香, 过了一刻钟,线香就要燃尽的时候, “噗!呼呼呼!” 呼延炯猛的抬起了头,抹了一把脸后开始大喘了起来。 然后被眼前坐着的徐载靖吓了一跳: “靖哥儿?你怎么来了?” 徐载靖冲着呼延炯竖着大拇指道: “厉害!” 说完后,徐载靖又指了指身旁的摆着的长剑道: “来给你送这个的!” 呼延炯接过福定递过来的毛巾,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走了过来。 将毛巾放到一旁的椅子上,他拿过大高铁剑后并未拔出而是仔细的看了看剑鞘道: “嚯!青龙木!” 说完后顺手一拔: “嘶!好剑!靖哥儿哪里搞得这般好的大高剑?” “陛下赏的。” “这么贵重,你怎么能送人呢!” 说着呼延炯摇头道:“我不能” 徐载靖:“陛下赏了几十把!” “咳!我不能不要!” 说着,呼延炯将长剑放到了一边, 走到旁边的房间里又拿出了一柄长剑: “这是之前在登州,从北辽海商手里买的,花了我二百两金子。” 将长剑递给徐载靖, 徐载靖拔出来看了看道:“不失为一柄好剑。” 拿着徐载靖送的长剑,看着剑身上的花纹,呼延炯感叹道: “和它一比,唉!” 而徐载靖则是放下了剑,走到了刚才呼延炯站的水盆前, 看了看呼延炯,徐载靖深吸了口气将脸浸进了盆里。 一旁的福定已经机灵的重新点了根线香。 一开始呼延炯还没感觉出什么, 但是等到线香快要燃尽的时候,看着还趴在盆里的徐载靖, 呼延炯主仆二人惊骇的对视了一眼。 又过了一会儿,徐载靖脸上滴着水,同刚才的呼延炯一般喘着粗气,之前他可从来没这样练过。 “炯哥,如何,我憋了多久?” “一炷香而已” 擦了脸,徐载靖和呼延炯又说了会儿话。 冬日枯水也有好处, 能让呼延家中常走内河的故旧、管事看清楚去北边河道的情况, 到了天气暖和的时候,就能有针对的清淤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,徐载靖这才知道之前去扬州的时候, 和他有交集的两位呼延家的子弟,如今也被调到了去往北方的漕运河道, 明年如若打起来, 或许有机会立功。 和潘大娘子辞行后, 徐载靖带着云想来到盛家讲堂的时候, 正听到长枫在说之前在附近无偿发放炭火的事情。 中午, 盛家大厨房送来午饭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