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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靖哥儿,它们都是这俩娃娃照顾的?”
“顾爷爷,之前是我师父照顾,自他们俩来了,就是他们的了。”
虽然走路瘸腿,但是身形高大的襄阳侯点了点头后,赞赏的看向了阿兰和寻书二人。
忽的他眼睛一亮,看着两人额头上已经结痂了的伤口,问道:
“靖哥儿,他们俩是宣誓效忠于你了?你是如何折服这两只北辽雏鹰的?说来听听。”
听到襄阳侯称呼自己为雏鹰,阿兰和寻书二人眼中满是惊讶,然后恭敬的对着襄阳侯行了抚胸礼。
襄阳侯宽大的巴掌拍了拍俩人。
徐载靖挠了挠头道:
“我也没干啥,就是前几天去城外吴楼玩儿,其他人都在给这俩龙驹画画,我想着马儿都是我的,我随时能画,就画了马儿身边的他们。”
“从吴楼出来后就送给了他们,结果第二天他们发了这誓言。”
襄阳侯挥了挥手道:“你们二人在前面走,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。”
阿兰二人看到徐载靖点头后,便牵着马儿走在了前面。
看着行走间的马儿大长腿和油光水滑的皮毛,襄阳侯也是如之前的勋贵少年们那般啧了好几声,一副调戏良家的模样。
这个时候,襄阳侯顾家的车队也在跑马场边停了下来。
“啧啧啧,真是好看啊,不过齿龄有些小,想要骑乘还要等上两年。”
“顾爷爷说的是。”
说着话,来到了跑马场边的小屋,
看着在一边瘸着腿帮他开门的徐载靖师父,襄阳侯自嘲的笑了笑道:“老伙计,你这腿怎么伤的?”
马夫独目看着襄阳侯,拱手道:“回侯爷,搏命求生的时候伤的。”
“哈哈哈,咱俩一样。”
不同的是,襄阳侯活了命,还搏出了大好前程,而马夫只出了一条生路。
看了看阿兰和寻书二人的住处,还有里面的画像,
襄阳侯走了出来放眼看着场上的练武痕迹道:
“这住的都要比北辽贵族都要好了,你又是个把他们当人的,效忠你,不吃亏。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好前程。”
“顾爷爷,你坐下休息休息吧。阿兰,伱和寻书让它们四个跑一跑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刚才老人家翻过栅栏,小跑着去看马儿,又走了個来回,是有些累人的。
“好!咱们坐着休息休息。”
说着话,襄阳侯挥了挥手,几个管事打扮的人其中的一个走了过来。
襄阳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,管事掩下脸上的惊讶转身离开了此处。
早晨的微风中,襄阳侯来到场边摆放的桌椅边,
青草拉开了椅子,襄阳侯一笑,坐了上去,
端过茶盅,襄阳侯闻了闻尝了一口,对着青草道:“小丫头,是你做的茶?”
青草蹲了一礼。
“做得好,来人,看着赏。”
青草一脸惊讶的赶忙又蹲了一礼道:“侯爷,这是奴婢该做的,奴婢受之有愧。”
“没事,本侯赏的,你家公子不会训你的。对吧,靖哥儿?”
“顾爷爷怎么高兴怎么来即可。”
“好!”
说着话,有襄阳侯顾家的嬷嬷从一辆马车边行了一礼,然后打开了身后马车上的一个精致木盒,看了一眼后捧着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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