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娶了嫂嫂之后,秦家更是一日不如一日。 有时她也会参加勋贵之间的交际,但是要嫁妆没嫁妆,要名声没名声,子弟不出息没有未来的秦家, 多是被人讥讽取笑,又怎么会有谁会来求娶。 衣着有些破旧,首饰也是不再时兴的她经常会是女眷们低声讥讽的对象。 更何况她也不想嫁人,那个在花园中练武的身影始终在她心中。 “那是他唯一的血脉家人,或许可以想法从勇毅侯府将他解救出来。” ... 勇毅侯府, 马厩深处, 上了年纪的老人双目含泪,双手颤颤巍巍的抓着马夫的衣服。 心疼的抚摸着马夫残缺的手掌。 他是农学邓家的旁系子弟,被勇毅侯府请来侍弄新奇的作物。 起初他是不愿来的,他看这汴京的勋贵,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,毫无信义的渣滓。 当年主家败落,他便再也不想进这富贵人家,只会受邀去医治一些汴京富户重视的珍奇植物。 今日来请他的说是殷家故人,他也就来了,他在这个年纪,早已不怕,要真的是仇人,他也会一口老痰吐到那人脸上。 可万万没想到,他会看到这个人。 老人已经激动的有些撑不住了。 “郎君你还活着,为什么不来找小老儿啊。”老人哭腔难忍。 老人说着话,饱含眼泪的想要从这个面目全非的马夫仆役身上,找出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年轻人的影子。 他失败了。 独目,灰发,跛脚,残掌的侯府马夫,哪还有当年的样子。 曾经高老人一头的雄壮少年郎,现在整日佝偻着身子,整个人更是似乎小了两圈。 “邓伯,以后主家三郎的事情,还请您尽心。” “郎君,你这是入了侯府了?” “嗯,当年要不是侯爷,我早成了北方野草中的枯骨了。” “可是那秦家大郎害了公子?” “往事不要再提了!这徐家三郎算是我的衣钵传人。” “好好好,郎君活着我心里就高兴,高兴了。我自当这侯府是自家,郎君放心就好。” “好,好,收拾一下,莫要让三郎看出端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