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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晚晚签了字，聂初简说：“潘总，你也要签。”

    潘鑫龙不签，以后出事情的时候他已经把苏晚晚甩了，那她找谁去。

    思考了一下，潘鑫龙只好也签了，另外凌彦佑说：“既然我也在场，那我就和聂小姐一起签乙方。”

    两方签完合约，各执一份。

    苏晚晚就热情地从到聂初简身边：“聂小姐，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呀？”

    “明天吧，我先记一下苏小姐的电话。”话完去包里一摸才想起，她那个电话无非也就是能接通打出去而已，一个用了三四年的老款手机，现在要是拿出来被苏晚晚看到，恐怕会怀疑她的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于是聂初简就在一瞬间之间转变了想法：“不好意思，电话忘在办公室了，不如写在纸上吧！”

    话完就跟服务员要了一张纸，苏晚晚心甘情愿地写下。

    从咖啡厅里出来，四个人自然分开走。

    回到凌彦佑的车上后聂初简就有种要瘫倒的感觉，她长长地吁了口气，用手在脸边扇着风：“二少爷，你是想吓死我吗？我搞不明白，苏晚晚你可用也可不用啊，还要费尽心思帮她洗白？”

    凌彦佑抑头从后视镜里看着她：“哎，初简姑娘，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为了苏晚晚吧？你还不明白，这一切都是司南的意思，你不是很喜欢你的职业吗？可他不想你在一个小电台里天天出去偷新闻，所以才把苏晚晚这生意让你去做，现在潘鑫龙正是舍得在苏晚晚身上花钱的时候，你帮她洗白，想赚多少就赚多少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聂初简呆了呆。

    她早已经明白这一趟跑不是为了帮潘鑫龙，是为了帮苏晚晚洗白，她只是很意外，竟然是凌司南设的这个连环计。

    他明明知道潘鑫龙的料也是她拍的，反过来，又让去帮着洗白，就像一只手伸出去，无论白面还是黑面，反正赚的那个人，必然是不忘初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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